今天(零六年四月十二日)由梅子林、茅坪走到西貢北港,全程不用三個小時。去年同事曾組織過一次同樣路線的遠足,但聽聞要用六個小時,更有某人的家人大發脾氣、破口大駡。
到了北港,對面馬路便是獅子會自然教育中心,時間尚早,當然入內逛逛。走進昆蟲屋,看到數隻椿象在吸食樹汁,當然要用相機拍下;一個大叔推門而入,問我在拍甚麼,我說是椿象,他說:不是蝴蝶嗎?邊說邊把有椿象的枝條用力拉下,那椿象當然即時飛走,我當然也即時「怒啤」他,他也唯有離開昆蟲屋。回家發現幸好照片對焦還準,不然一定詛咒他!
走到標本林,發現一大群中、小學生在活動,但滿地是垃圾,他們又把泥沙四處拋,真不知過是那門子的自然教育。
突然感到頸上一涼,原來毛巾上有隻椿象的若蟲。牠準是發放了有臭味的汁液,不過可能尚是若蟲,不是太臭,用水洗洗頸,也沒甚麼不舒服,反而有點塗了驅風油的感覺,非常爽。
Wednesday, April 12, 2006
Tuesday, April 11, 2006
嶂上及大蠔
趁放大假,有機會便去行山。本來以為四月多數下雨,但反而曬得要命。四月十日行嶂上郊遊徑,十一日則由大蠔走到梅窩。
由榕樹澳的天梯到嶂上,背著幾公斤的攝影器材,接近山頂時坐下休息。那日天色好,可以看到整個企嶺下海,心情出奇地寧靜;但一想到十四鄉日後要建大型住宅區,又有點無奈。嶂上在五、六十年代有很多居民,但現在只有姓許的士多老闆住在那兒。想不到嶂上交通如此不便,但有電供應,可以買到汽水和豆腐花。
梅窩則是很久沒去哩。自從有了東涌線去,去得最多是由東涌走到大澳,到大澳後要坐巴士回東涌,很花時間;但由大蠔走到梅窩,可以先坐三十六號巴士到大蠔,到梅窩後坐船,輕鬆得多。
由榕樹澳的天梯到嶂上,背著幾公斤的攝影器材,接近山頂時坐下休息。那日天色好,可以看到整個企嶺下海,心情出奇地寧靜;但一想到十四鄉日後要建大型住宅區,又有點無奈。嶂上在五、六十年代有很多居民,但現在只有姓許的士多老闆住在那兒。想不到嶂上交通如此不便,但有電供應,可以買到汽水和豆腐花。
梅窩則是很久沒去哩。自從有了東涌線去,去得最多是由東涌走到大澳,到大澳後要坐巴士回東涌,很花時間;但由大蠔走到梅窩,可以先坐三十六號巴士到大蠔,到梅窩後坐船,輕鬆得多。
Thursday, April 06, 2006
紅綿約
從零三年開始,每年的三、四月我都會到黃竹坑的一棵木綿樹拍照,今年已是第四年了。木綿是蜜源植物,開花之時吸引了很多昆蟲和雀鳥攝食。由於該棵木綿剛好生長在行人天橋旁,可以近距離觀察雀鳥。我知道有這棵樹十分偶然。在零三年,當時的財政司司長梁錦松為「買車事件」在其官阺開記招,由於在開始前半小時前我才收到通知,結果沒趕及記者會,但就無意發現了那棵樹。
新安縣志對木綿有如下記載:木綿樹,大可合抱,高十數丈。葉如香樟,花瓣極厚,正二月開花,大紅而芯黃,閒時無葉。子色黑大如酒杯,老則拆裂,有絮茸茸,土人取以為裀褥。
新安縣志對木綿有如下記載:木綿樹,大可合抱,高十數丈。葉如香樟,花瓣極厚,正二月開花,大紅而芯黃,閒時無葉。子色黑大如酒杯,老則拆裂,有絮茸茸,土人取以為裀褥。
Monday, April 03, 2006
苦楝
愛淡紫色的花。但可惜大多數的紫色花都好像洋紫荊和大花紫薇般俗氣。獨愛苦楝。苦楝的花瓣是淡淡的紫色,中間則是沉厚的深紫色。
廣東新語對苦楝有如下記載:
苦楝,最易生。村落間凡生生必多植之,以為嫁時器物。花紫多實;實苦不可口,故童謠云:茘枝好食不生子,苦楝無甘墜折枝。花可入香。子瞻曰:溫成皇后閤中,香用松子膜、茘支皮、苦楝花;沉檀龍麝香皆不用,蓋亦見珍於古。
雖然廣東新語有記,而苦楝也原產自南中間,但不知為何漁護署出版的賞樹日記卻說他是外來物種。
廣東新語對苦楝有如下記載:
苦楝,最易生。村落間凡生生必多植之,以為嫁時器物。花紫多實;實苦不可口,故童謠云:茘枝好食不生子,苦楝無甘墜折枝。花可入香。子瞻曰:溫成皇后閤中,香用松子膜、茘支皮、苦楝花;沉檀龍麝香皆不用,蓋亦見珍於古。
雖然廣東新語有記,而苦楝也原產自南中間,但不知為何漁護署出版的賞樹日記卻說他是外來物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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